【主日信息回應】馬可福音系列講道(2)
經文：馬可福音二章1-22節、十章45節；約翰福音十五章20節；馬太福音十一章29節
我們若想要改變、更新，不只是裏面更新，而是從裏到外都要全然地更新；當我們領受了一個新的想法，原本的思想架構、時間表也要跟著做調整。
這個禮拜的主日信息主題是「僕人的衝突」，有的弟兄姊妹看到這個題目，會以為是「僕人與衝突」，以為是作僕人的如何去解決人際關係的衝突、不要與人發生衝突，其實不是。我們的主題是「僕人的衝突」，「僕人的衝突」是指耶穌這個大僕人─上帝的兒子，祂在世界服事的時候一定會面對衝突。為甚麼會面對衝突？上帝的兒子來到世界上，把上帝的心意帶到這個墮落、敗壞、抵擋上帝心意的世界，一定會面對世人的反對與衝突。上帝的兒子來到世界上，祂所做的、所說的、祂的價值觀及祂的信念，跟這個墮落世界的價值觀一定是不一樣的；當兩種不一樣的價值觀的人在一起的時候，一定會產生衝突，而我們若真的要來服事上帝或跟隨耶穌，我們的結局會跟耶穌一樣，所以我們一定要懂得怎麼來面對這樣的衝突。現在我們要問的問題是：耶穌是如何去面對這些衝突？耶穌的態度如何？假如我們與耶穌的價值觀不一樣，需要調整改變，我們應當如何改變？
一、甚麼是僕人的衝突
從馬可福音二章開始，衝突就發生了：耶穌跟一群文士及法利賽人─就是一群宗教家─發生衝突。在迦百農，耶穌醫治一個癱子，癱子的朋友把他抬到耶穌面前，耶穌就醫治他。衝突的產生是肇因於耶穌對癱子說：「小子，你的罪赦了。」（馬可福音二：5）現場的所有人應該都瞠目結舌，心想：「耶穌是不是在開玩笑？」「這個人是誰，竟然敢稱自己是上帝？」因為只有上帝有赦罪的權柄。耶穌怎麼回應眾人的疑慮？8-11節：「耶穌心中知道他們心裏這樣議論，就說：『你們心裏為甚麼這樣議論呢？或對癱子說「你的罪赦了」，或說「起來！拿你的褥子行走」；哪一樣容易呢？但要叫你們知道，人子在地上有赦罪的權柄。』就對癱子說：『我吩咐你，起來！拿你的褥子回家去吧。』」（馬可福音二：8-11）赦罪的權柄跟醫治的權柄都一樣，一定是上帝做的，當耶穌把這個事實表明出來之後，很多人不高興，質疑耶穌竟然敢說自己是上帝，因此就發生了衝突。在這件事情之後，馬可福音緊接著記載耶穌呼召利未、關心妓女，文士與法利賽人又不高興了；因為稅吏與妓女在猶太人的眼光中是不潔淨的一群人，按照猶太人的律法，這些人是不可以親近的─他們是非常不聖潔的，不可以跟他們同流合污，也不可以沾染污穢。於是他們開始質疑：耶穌是何許人也？竟然跟這些不潔淨的人在一起！
到底耶穌與法利賽人發生衝突根本的原因是甚麼？耶穌這個大僕人怎麼會跟這些人衝突呢？回到馬可福音十章45節：「因為人子來，並不是要受人的服事，乃是要服事人，並且要捨命作多人的贖價。」這是上帝的僕人最基本的價值觀。上帝的兒子來到世界上，乃是要跟上帝一樣，無條件捨己去幫助別人迫切的需要，並且不求回報，就是道成肉身的愛；這是上帝的兒子、也是上帝自己本身屬性的表明。但在地上，有些人接受，有些人卻不願意接受；「康健的人用不著醫生，有病的人才用得著。」（馬可福音二：17）有些人就是覺得自己沒有病─若是病入膏肓還仍然覺得自己沒有病，不願意接受治療，即使醫生想醫治他也沒有辦法，這也是這群宗教人士的光景。
1. 「好人」與「義人」的區別
這個基本的價值觀，馬可福音稱作「上帝兒子的福音」（見一：1），就是「好消息」，上帝的兒子要無條件地對我們這群墮落、敗壞的罪人施行憐憫、動了慈心的愛。但是這個好消息，這世上有些人接受，有些人並不接受；接受的叫作「義人」，不接受的叫作「好人」。「好人」就是覺得自己很好、不需要，而且會去討好自己、討好別人的人；「義人」則是接受福音，並且把上帝當上帝、以上帝的心意為念、接受上帝的好意的人。耶穌凡事都聽從上帝的話，把上帝的心意活出來、把上帝無條件的愛表明出來，實行上帝的兒子來到世界上的任務；所有馬可福音的記載，都緊緊地扣著這件事情，祂把這無條件捨己的愛、服事人的愛都表明出來。
可是有一群人會說：「怎麼可以這個樣子！」這種人就是拒絕耶穌的價值觀、覺得自己是「好人」的人─就是吃了分別善惡樹的果子、堅持由自己作上帝來判斷是非善惡的人。這種人會拒絕上帝，因為上帝的心意跟他們的想法、看法是不一樣的。會來接受耶穌基督心意的人，按照保羅的講法，這個人就是一個「義人」；而會拒絕的人，就是我們所說具有「宗教的靈」的人，就是把上帝無條件的愛拿掉的人。我們不要以為法利賽人都是十惡不赦的人，用世界的標準來看，他們都是一群很好的人，大家都說他們的好話，他們甚至有可能會競選好人好事、傑出青年；這些人都是表面功夫做得十足的人，他們也真的覺得自己很好，而且反過來覺得別人都很不好。
這次我去新加坡，要回台灣的時候，有一位司機送我去機場。在路上，他很嚴肅地問了我一個問題，他說：「牧師啊，請問甚麼是真正的基督徒？」我聽他這樣問，猜想他大概被很多基督徒絆倒過，對基督徒很有意見。我回答他：「一個真正的基督徒，第一個條件就是他會覺得自己很糟糕、很壞！」他聽了以後嚇了一跳，沒想到我會這樣回答他；但我說的是真心話。這不是神學，真正的基督徒真的是覺得自己很不好，但他會來尋求上帝的好；當一個基督徒開始來領受上帝的好，他就會開始改變，接著身邊的人也會覺得這個人很不錯。真正的基督徒他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很好，而是覺得上帝很好，而上帝的好就因此披在他們的身上。要接受自己是惡人、壞人、生病的人，其實很不容易；當我們信了耶穌、當我們成為同工、成為牧師、當上神學院院長……，很容易有意無意間就覺得自己越來越好了。但真正的義人不是這樣；保羅服事到了晚期，仍然稱自己是「罪人中的罪魁」（見提摩太前書一：15），是因為他發現他比以前更需要耶穌、更需要上帝的愛。
當你不覺得自己需要耶穌的時候，要小心了。德雷莎修女說她二十四小時都需要耶穌─一個義人、一個要來作上帝僕人的人，真的會知道靠自己不行，所以他來尋求上帝的幫助，上帝就把祂的義、祂的好全然放在這個人的裏面。從教會的歷史來看，從耶穌的時代到今天的教會，「自以為義」的問題一直不斷地重覆發生，因為我們根深柢固地覺得自己並沒有那麼壞；但若我們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麼地壞，我們就不會覺得上帝有多麼地好，就不會去依賴祂，事實上我們整個社會充滿著許多像法利賽人的人。若沒有聖靈幫助我們，我們會不知不覺地認為自己越來越好，並且覺得別人越來越差。楊腓力(Philip Yancey)在《恩典多奇異》這本書裏面提過一個例子，他說他有一個朋友到芝加哥貧民窟工作，碰到一位過得很慘的妓女，她染有毒癮，為了獲取購買毒品的大量金錢，甚至要把她兩歲多的孩子出借給有戀童癖的人；楊腓力的朋友問她：「妳為甚麼不去尋求教會的協助呢？」她回答：「找教會？我都已經覺得自己很爛了，去教會只會讓我覺得自己更爛！」她的回答對我而言真的造成極大的震撼，教會的自以為義，讓這位妓女不願意尋求教會的協助！
2. 提防「宗教的靈」的轄制
今天，法利賽人的毒根仍然在教會裏面，可能就在你我的身上；若沒有聖靈的光照，我們真的會看不見。我們是全然敗壞，路德、加爾文都是這麼說，若沒有上帝的恩典，我們就是看不見自己的墮落與敗壞；我們總是會覺得自己比別人了不起，這是很要命的一件事。耶穌的大徒弟彼得，即使他後來成為初代教會的核心人物，仍然犯過同樣的錯誤─在被聖靈充滿之前，他一直都在犯這樣的錯誤、一直活在自己裏面想作好人。耶穌告訴門徒祂要上十字架、走十字架的道路，彼得就跟耶穌說：「你怎麼可以去死？」（見馬太福音十六：21-22）按照常人的看法，彼得真是大好人一個！但是他所說的，卻完全違背上帝的心意。
還有，約翰福音十三章記載耶穌要幫彼得洗腳的事情。3-8節：「耶穌知道父已將萬有交在祂手裏，且知道自己是從上帝出來的，又要歸到上帝那裏去，就離席站起來，脫了衣服，拿一條手巾束腰，隨後把水倒在盆裏，就洗門徒的腳，並用自己所束的手巾擦乾。挨到西門‧彼得，彼得對祂說：『主啊，祢洗我的腳嗎？』耶穌回答說：『我所做的，你如今不知道，後來必明白。』彼得說：『祢永不可洗我的腳！』」彼得之所以會這麼說，是因為他裏面根本沒有領袖是作僕人的信念─耶穌來到世界上是為了要作王，彼得心裏面根深柢固地覺得耶穌身為一個夫子、一個領袖，就是要來享受別人的服事；但耶穌的心意不是如此，祂來到這個世界上，乃是要服事人。所以耶穌對彼得說：「我已經下定決心要這麼做；假如你拒絕，你會不得救！」彼得一聽，他的反應是：「主啊，不但我的腳，連手和頭也要洗。」（9節）彼得就是這樣一個直率的人，但顯然他還是沒有弄懂耶穌的心意、上帝的心意。常常讀到這段經文的時候，我們都會暗暗地笑彼得；但其實我們很多時候也跟彼得一樣，不體貼、不明白上帝的心意，因為這實在是一件難事。這也就是我們為甚麼要禁食禱告的原因：禁食禱告並非要證明自己有多麼地了不起，乃是來到主的面前說：「主啊！開恩可憐我這個罪人！讓我能夠明白祢的心意！」
今天，我們服事主的人要警醒再警醒，不要進入到法利賽人的靈─就是宗教的靈─的裏面。當我們把無條件捨己的愛─就是我們常說的「一要」─從我們裏面除掉的時候，會非常危險；如果只有「三招」─只有招式的話，我們會變成一個宗教人。我們可以讀經、禱告、來參加小組、尋求生死盟、來參加小組長總聚……可以甚麼都做，但當我們失去無條件的愛的時候，我們跟文士、法利賽人沒甚麼兩樣；我們速讀聖經，但我們也會拿著聖經當棒子敲別人的腦袋。這種人常常出現，展示自己對聖經有多麼地熟，我年輕的時候也曾落入這種試探。
以弗所教會就是這個樣子。啟示錄二章2-4節：「我知道你的行為、勞碌、忍耐，也知道你不能容忍惡人。你也曾試驗那自稱為使徒卻不是使徒的，看出他們是假的來。你也能忍耐，曾為我的名勞苦，並不乏倦。然而有一件事我要責備你，就是你把起初的愛心離棄了。」上帝透過約翰，稱讚以弗所教會作了很多美好的服事，但是他們卻失去了「一要」─起初的愛心，那麼即使作了再多的服事都是徒然，因此主責備他們。耶穌跟這世界上的人會發生衝突，追根究柢，衝突的點在於十字架的愛，也就是福音。一個真正懂福音的人，才能快快樂樂地服事主，也才能快快樂樂地去服事別人；一個沒有福音的人，他可以要求別人做很多，也要求自己做很多，但是卻不喜樂，也沒辦法把喜樂帶給別人。真理堂因為有「一要」，所以可以成為一個喜樂的教會；當我們失去「一要」，會變成跟佛教徒、回教徒一樣，沒有任何不同。這是核心，耶穌跟法利賽人最衝突的點就在這裏。我們要常常提醒自己，問自己有沒有失掉起初的愛心，也要問自己是不是真的像耶穌一樣，完完全全地讓上帝來作上帝，讓祂在我們裏面主導一切，這需要靠聖靈來工作。
二、脫離法利賽人的硬心，得著耶穌僕人的心
1. 承接新酒需要新皮袋
緊接著，我們要問：怎麼樣才能像耶穌一樣當一個真正的僕人，凡事聽從上帝、不以自我為中心、願意調整自己、改變自己，甚至勇敢去面對別人的反對與衝突呢？耶穌不是「好人」，而是「義人」─就是完完全全聽從上帝的人。耶穌醫治了那個癱子之後，面對文士和法利賽人的質疑，祂說了兩個比喻：第一個比喻是新布不要補在舊衣服身上，第二個比喻則是新酒不能裝在舊皮袋裏，這兩個比喻不太一樣。第一個比喻是新布不要補在舊衣服上。以前的布不像現在有一些化學合成的織材，布是會縮水的；要做衣服以前，布要先經過縮水的程序，否則做成衣服以後，經水洗以後縮水，便不合穿了。因此，若用新布補在舊衣服上，新布一縮水，接縫處會產生力量，容易導致原本破的地方破得更厲害。耶穌說這個比喻的意思是：耶穌來到這個墮落的世代，乃是帶來一個全新的局面，面對耶穌的衝突，不是耶穌改變，而是人要改變；祂要人改變，但祂不是來從事修修補補的工作。耶穌的意見是：我們若想要更新，必須從裏到外全然地更新；若我們不肯調整改變，我們就會像文士、法利賽人一樣！一個人、一個團體想要改變，不是東補、西補，必須要全然地更新。當我們的價值觀與耶穌不一樣，若要調整改變，我們就要裏外全然改變更新，不可以只是修修補補。
第二個比喻是新酒要裝在新皮袋裏。所謂新酒要裝在新皮袋裏，是指當我們要改變更新時，不但裏面要更新，外面也要更新。皮袋大部分都是羊皮做的，這種動物皮的製品，時間一久，就會僵化並失去彈性；假如裝了新酒進去，新酒會繼續發酵產生二氧化碳，會把皮袋撐大。但因為舊皮袋已經失去彈性，一膨脹以後會繃裂，酒就會漏出來，以至於酒跟皮袋都壞了。想要承接新酒，必須要換一個柔軟的新皮袋，才會有彈性，皮袋才不會裂開。第二個比喻是接續第一個比喻所說的：我們若想要改變、更新，不只是裏面更新，而是從裏到外都要全然地更新；當我們領受了一個新的想法、新的意念，我們外在的行為、組織架構、時間表也要跟著做調整。我們不但要注意裏面的內容，也要注意外面的形式，裏外都要一起更新。
換句話說，我們裏面若領受到耶穌基督無條件的愛，還是需要有一些東西來承接。「一要」必須要有「三招」來承接，我們要怎麼得到一要？要透過親近主、要藉著生死盟、要透過服事別人來得到一要；三招是為了得到一要，一要也是為了讓三招被保守。新酒要用新皮袋，這兩樣是必須要在一起的；任何一件事情，若單單只有內容而沒有格式和架構，是沒有辦法承接的。譬如基督徒常說我們會彼此關心、有愛的團契，但有組織還是非常重要；若沒有組織，基督徒雖然有好心腸、願意行善，但一遇到事情就像一盤散沙，沒辦法帶出實際的行動。我們不但要有內容，還要有可以承接內容的格式和架構，裏面、外面全然更新，才能夠真正成為上帝的好僕人。
今天，我們最重要的使命是跟隨主作門徒，我們要瞭解新酒新皮袋的比喻，才會瞭解門徒訓練最重要的要點是甚麼。最近我們成立「信徒養育班」，「信徒養育」最重要的要點就是，我們既要給初信的人新酒，也要給初信的人新皮袋。同樣地，當我在從事門徒訓練的時候，我一直不斷地用上帝的話來教導別人甚麼叫作信耶穌、甚麼叫作十字架、甚麼叫作無條件捨己的愛，不斷地讓聖靈來帶領，這就是福音主要的內容。福音是新酒，同樣地，我也不斷地教導弟兄姊妹要養成良好的習慣，因為有好的習慣就是新皮袋，才能夠承接新酒，三招一要是門徒訓練的主要內容，信徒養育基本上我也是教這些，不斷複習最基本的一要─福音的內容，然後給他們新皮袋，教他們怎麼QT、怎麼讀聖經。如何QT是需要講得很仔細的，不要以為講了以後大家就都會了，沒有那麼簡單；一段聖經要怎麼樣QT、要怎麼從當中抓到一要是很不容易的。
最近我們在推動身、心、靈健康的運動，身、心、靈要健康的「新酒」是甚麼？就是上帝的話、上帝無條件的愛，是上帝的恩典與真理，但我們必須要有「新皮袋」來承接。我舉一個例子，例如我們這次去民丹島，學習了很多很寶貴的東西，回來以後，就必須不斷地想：結構是甚麼？若不去想，一個弄不好就全部回到原點。為甚麼有些人參加特會之後沒有改變？是因為雖然在特會被激勵了、得到了一些新酒、新的啟示，但離開特會之後，沒有好的結構來承接，因此恩典、真理就沒有了。我現在一直反覆在講的就是我們一定要建立一些習慣，而這些習慣一定要講得很實際，不然三分鐘熱度之後就沒有了。楊師母從新加坡回來以後說要悔改，她是認真的，她做事的方式開始不一樣；每個星期一，她一定撥出時間來研究一、二本關於健康的書，包括東方比利弟兄的經驗。
當我們得著了一些新酒，就必須在時間表裏面去顯現。新酒新皮袋的比喻，就是我們裏面要有內容─上帝的話、上帝的愛就是內容，但我們外面也要有架構來承接，不然內容再好都無法承接、無法持續。我們都知道運動很好，運動可以排毒、瘦身，有很多的好處，但重點是我們有沒有安排時間、找到新皮袋去承接新酒；我們必須在我們的時間表裏面排出運動的時間，哪怕是五分鐘、十分鐘。
2. 學習調整時間表和作法
今天我要跟大家講更實際的一點：真理堂是一個不斷更新成長的教會。我們常常會有很多的特會，一下比爾．海波斯(Bill Hybels)來了、一下東方比利來了……，一個接著一個；假如我們沒有辦法抓到新酒跟新皮袋，我們就沒有辦法更新，只是一個聚會接著一個聚會。我們一定要調整，問上帝：甚麼是新酒、要用甚麼新皮袋去承接，才能得到最大的益處。去年，Watoto教會的蓋瑞．史金納(Gary skinner)牧師來過以後，我們開始推動慈惠事工，有些小組長們開始焦慮：「平常的小組工作已經很忙了，我又要上班，又要養家，還要再去關心貧窮人，我哪有時間？」如果我們的結構不調整，這一切新的東西加進來的結果，就是爆炸；當我們領受了一些新的信念、作法，這些東西發酵起來的時候，一定要找一個出口─若我們的時間表、作法不調整，我們會燒掉，就沒有辦法領受新酒的益處。
過去兩週，我曾約談了一些小組長，我勸他們要好好思想一下，要不要調整小組聚會的時間。現在真理堂有很多小組，聚會的時間至少二個鐘頭；可能又因為有人遲到，所以聚會就延後開始、延後結束，一拖就是三個鐘頭，整個晚上的時間就沒了。我提醒他們，小組聚會的內容並非一成不變，可以換換皮袋─可以用小組時間推動慈惠事工，或者一個月出去一次，或者每週小組聚會時間縮短，禱告分享完之後即可外出探訪貧窮的人；或是例如三月份在推動禁食禱告，小組時間也可以一起禁食禱告，禱告完就結束，省錢又省時間，好處多多。這些作法就是改變結構、改變皮袋，小組聚會內容不是不可以調整；若我們覺得小組聚會永遠不可以調整，不能改變，很可能法利賽人的靈就在我們當中。
3. 跟隨耶穌，心意更新而變化
我們要裏面、外面都可以更新改變、調整，不斷地更新，我們就會得到最大的益處。去年我們團隊所作最棒的事之一，就是我們的區牧開始做調整。牧師團決議，做門訓要由區牧們下到第一線帶領初信者；區牧們本來擔心又加了一項事工，也擔心每週時間表無法調整，結果不得了，一做下去，馬上結出很多的果子來！一天二十四小時，一個禮拜七天，時間就是那麼多；我們只要去做上帝所託付給我們最重要的事情，不斷地調整我們的時間表，我們就會得勝。所謂新酒裝在新皮袋裏，就是裏外都要調整；耶穌來，祂帶來了一個新的時代，就是裏外都要更新，若是這樣做，不僅我們自己會喜樂，別人也會喜樂。而當我們這麼做，也一定有人會對我們有意見；你喜歡別人對你有意見嗎？還是你要對別人批評論斷、有意見？人可以分成這二種：一種人是對耶穌有意見的，就是法利賽人；另一種人就是緊緊跟隨耶穌的人，可能會被逼迫、批評、論斷的人。我們若是緊緊跟隨耶穌，世界會恨我們，因為他們也恨過耶穌，約翰福音十五章20節：「……他們若逼迫了我，也要逼迫你們。」耶穌早已告訴我們了，所以弟兄姊妹們不要害怕，免得我們因為害怕逼迫，就去作「好人」而不作「義人」。
因此，這段聖經的重點並不是要告訴我們法利賽人是十惡不赦的人，而是要我們在聖靈裏面看著耶穌，祂在世界上就是如此，因此祂來安慰我們：「孩子，不要害怕，天父與你同在；你會喜樂，也會把喜樂帶給別人。有的人會接受，有的人不會接受，沒有關係；我還在世界上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。」因此我們要持續不斷地活在更新裏面，心意更新而變化─禁食禱告就是一個大更新的時候。我們要覺得禁食禱告是一件很棒的事，而不是覺得又要餓肚子了。禁食禱告要同時得著內容和結構的更新改變，我們來遇見耶穌、妝扮整齊、認罪悔改，我們的空間和時間的管理也要跟著改變，我們的身、心、靈一定會帶來全然的更新改變。戒掉一些壞習慣、建立一些好習慣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！禁食禱告的意義就是如此，妝扮整齊來等候主、等候新郎來臨。
聽到禁食禱告的感覺是歡喜還是痛苦，可以測試我們是不是上帝的僕人。抓到禁食禱告的精神，就會發現禁食禱告原來是那麼地好！這原來是件好消息，而不是壞消息；上帝在祂兒子耶穌基督裏面給我們都是好的、都是要造就我們的。我們每一天都要面對很多事情，我們要小心地查驗，若是有不懂的就要不斷地向主求問，不斷地澄清，把狀況搞清楚，每一件事情都是可以調整的。人生最棒的事情就是我們可以一起來愛耶穌，並且一起在耶穌裏面心意更新而變化！
耶穌要告訴我們的不是怎麼去避免人際關係的衝突，而是說：「我來了，要帶給你們一個新的時代。」是要我們從裏到外都要更新，若有人在基督裏，就會有新的創造（見哥林多後書五：17），每天都會很興奮。楊師母說，作基督徒、作傳道人是很興奮的一件事情，因為在基督裏每天都有新事出現、我們可以常常有很多新的創意，即便碰到人眼光中很不好的事情，我們仍然可以不怨天尤人；很多時候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，但是當我們呼求上帝，就會發現上帝又開始做很多奇妙的事，我們可以從當中得到很多益處。我昨天帶外孫女Simmy去看醫生，醫生又給了我很多新的知識，我們就是存著一個柔和謙卑的心，不斷地學習、不斷地作調整。馬太福音十一章29節：「我心裏柔和謙卑，你們當負我的軛，學我的樣式；這樣，你們心裏就必得享安息。」
結語
面對別人的反對、面對很多的困難，我們相信上帝是好的，而且我們可以把上帝的好意帶給周圍的人，這是耶穌基督福音的好消息，這叫作新酒裝在新皮袋裏面，你羨慕這樣的生活嗎？讓我們繼續學習禁食禱告，跟別人一起快樂地禱告吧！（2013.3.12．小組長總聚信息．廖偉亘整理）
● 問題與討論
①想一想，最近你有沒有領受甚麼「新酒」？為了承接這個新酒，你需要預備甚麼樣的「新皮袋」？
②你是一個容易按著上帝的心意做出改變的人嗎？面對這樣的改變，你最大的困難和挑戰是甚麼？彼此交通分享，並為彼此能有新的突破祝福禱告。
十字架筆記：上帝透過本篇信息、本次聚會的整個過程，教導你要在甚麼事情上遵行上帝的旨意？
